2017 Netflix《闇》(Dark) S1 劇情分析 @ 沙丁魚伊森的庸碌時光

2017年Netflix推出的德國影集《闇》，以蟲洞和時空扭曲的想法為基礎，創造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又錯綜複雜的時光迴圈，在第一季結束時留下了大量未解的問題。沙丁魚伊森花了一天爬文、整理，希望能夠有系統地把整套脈絡寫得清楚，也歡迎大家一起討論寫得不好或不對的地方^^

《闇》的基本假設
1.時間並非線性不可逆，過去會影響未來，未來也會影響過去。

2.基於假設1，著名的「祖父悖論」在這齣劇裡是存在的，也就是一個人如果回到過去殺了自己的祖父，則他的父母將不會存在，因此也等於抹除了現在的自己。

3.「在同一個時間點存在多個自己」是可能發生的。為什麼呢?因為當人可以自由在不同時間穿梭，其他時間點的自己可以跑到另一個時間點，就變成了同時間有不同年紀的自己存在的情況。更誇張的是，這兩個自己是可以對話互動的。

4.一個人的成長順序不等於時間順序，也就是1986年的A君可能比2019年的A君處在人生時間軸的更後方。

角色觀點:用四大家族人物看故事

整個故事以四個家庭在不同時間的發展為主軸，但是因為時間旅行的可能性，這四個家族後來被發現彼此具有相關，所以到後來其實家庭與家庭的界線變得越來越模糊。看懂這齣劇的重點在於把握: (1)這個角色何時出生 (2)這個角色何時穿越時空，到了何時? (3)這個角色做的事情，對未來和過去事件的影響是什麼?
在此先附上一張自製人物關係圖，再系統性的討論。

闇家系圖.jpg

▲「闇」角色人物關係圖

Kahnwald家族
Hana:1986年時是中學生，暗戀Ulrich，因為嫉妒他和Katharina相好，捏造Ulrich強暴Katharina的故事，害Ulrich坐牢。後來和在2019年上吊自殺的老公Michael生下Jonas，在老公過世後與Ulrich有染。

Michael:原本身分是Ulrich的兒子Mikkel，在2019年誤入森林洞穴的蟲洞進入1986年，長大後改名Michael，和Hana結婚生下Jonas。(換句話說，Ulrich是Jonas的爺爺喔)

Ines:年輕時是護士，在醫院領養了不小心跑到1986年的Mikkel(後來的Michael)，所以是Jonas的祖母。(所以Jonas算是有2個祖母喔!一個是Mikkel(Michael)的親生母親Katharina，另一個則是Ines)

Jonas:Michael和Hana之子。Jonas、Claudia和Helge是全劇最複雜的3個角色，他們很愛在不同時空跑來跑去，因此讓時間軸變得雜亂無比。下段會個別討論。
Kahnwald family.jpg

Nielson家族

Ulrich:在1986年是個和Katharina相好的問題少年，後來也和Katharina結婚，生下3個子女。他在2019年為了調查案件，意外闖入森林蟲洞，跑到了1953年，他發現了Helge就是綁架失蹤兒童的犯人，因此決定在1953年殺死當時還是孩子的Helge，希望未來的悲劇不再發生。沒想到他只把Helge打成重傷昏迷，自己卻被逮捕，因此2019年，當Charlotte翻閱1953年的報紙社會版時，發現Ulrich居然出現在上面。

Katharina:Ulrich的妻子，同時也是溫登學校的校長

Magnus:Ulrich的長子，時常欺負弟弟Mikkel，Mikkel失蹤時對同行卻未盡保護之責的Franziska心懷怨恨，但後來兩人卻發展出戀情

Martha:Ulrich的次女，原本和Jonas是男女朋友，但是在Jonas 2018年夏天進入精神病院的期間，被Tiedmann家的孩子Bartosz追走。後來對Jonas表白其實愛的還是他，但Jonas最後覺得彼此再一起是個錯誤，拒絕了復合的請求。

Mikkel:就像上面寫的，後來成為了Jonas的父親Michael

Mads:Ulrich的弟弟，在1986年離奇失蹤，後來知道他被Helge抓去當Noah時光旅行機的白老鼠，沒想到失敗，因此在2019年的地洞裡，發現了他穿著80年代服裝的屍體，被當時在地洞裡的Peter發現，Claudia現身說明事情原委，並要求把屍體移到他「該被發現的地方」。

Jana:Ulrich的母親

Tronte:Ulrich和Mads的父親，年輕時是個記者，後來和Jana結婚生下小孩。和Claudia有一腿。

伊格尼絲(抱歉英文我不會拼):Tronte的母親，她在1953年，對Claudia一家人說道:「我的丈夫已經過世，他生前是個牧師，但他不是個好人。自從Tronte出生後，我天天都在祈禱他出事。」據此我們或許可以懷疑，他的丈夫是否就是Noah?如果是，為什麼她要撒謊說她的丈夫已經過世?S1並未交代。

Tiedmann家族

Claudia:Bartosz的祖母，Regina的母親。在1986年接下了核電廠的負責人，因此發現了核電廠爆炸的真相(S1並未說明該真相是什麼)和時空通道。全劇最重要的角色之一，她和牧師Noah不斷爭奪時間旅行的控制權，下段會個別討論。

Regina:Cluadia的女兒，Bartosz的母親。1986年小時候因為長相和戴眼鏡經常被人叫做「愚蠢的四眼田雞」，飽受霸凌。在一次霸凌事件中，Aleksander現身舉槍替他解圍，並藉著這層關係，在Regina母親Claudia的核電廠中，找到了工作。2019年，Regina已是當地小旅店的老闆，並且從故事回推，了解到Regina後來和這個自稱Aleksander的男子結婚。

Aleksander:藉著在1986年相救Regina的緣分，進入了核電廠的權力結構，在2019年成為了廠長，並且和Regina生下兒子Bartosz。他的真實身分在S1還不明，在1986年，他就已經是個偽造身分證和多個假名過活的謎樣人物，該事實被1986年躲在森林中偷窺的Hana發現，並在2019年重提舊事，作為要脅，要求她毀掉Ulrich的人生。目前對Aleksander到底意圖為何，還不太了解。

Bartosz:Regina和自稱Aleksander的男子所生的兒子。Regina因為不明原因，對Bartosz隱瞞他祖母Claudia的存在，但後來Claudia在2019年現身和Bartosz見面。Bartosz深愛Martha，並因此和Jonas反目成仇。

Egon:是Claudia的父親，Regina的外公，在1986年是個警察，負責調查Mads失蹤一案。

Doppler家族

Charlotte:鎮上警察局長，和Peter育有兩女Franziska和Elisabeth

Peter:Charlotte的丈夫，Helge和另一個未交代是誰的女性所生的兒子。在2019年，Peter原本打算找男妓偷情，但後來作罷跑到地下室冷靜，沒想到空中突然浮現一個蟲洞，把1986年Mads的屍體送到他的眼前。驚訝的Peter聯絡了Mads和Ulrich的父親Tronte到現場，此時Claudia意外現身，她因為1986年瞭解了時間旅行的秘密，因此早在筆記本上寫好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件，並將它交給Peter與Tronte。我個人推測這個行動的目的是Claudia為了終結不斷循環的時間迴圈，把預知事件先告訴Tronte，讓他們有所行動，但這部分在S1仍不清楚。

Franziska:Charlotte的長女

Elisabeth:Charlotte的幼女，是個啞巴，她的小情人Yasin在2019年失蹤，後來在1953年的核電廠工地土堆裡，發現了他和另一位剛開始就失蹤的男孩Erik的屍體，根據被燒焦的眼睛和耳膜破裂的死狀，可以知道Yasin被Noah一夥人抓去做時間旅行機的白老鼠了。Elisabeth在一天放學回家的路上，碰到了Noah，Noah請她把一個懷錶轉交給Charlotte，但Charlotte並不知道這是什麼。我的推測是:既然Noah說這懷錶是屬於Charlotte的東西，也許製造時光機的鐘錶匠H.G. Tanhaus是Charlotte的祖父。

Helge:Peter的父親，妻子是誰不得而知，是個失智症患者。Helge在劇中的時間穿越動向非常複雜，下段會個別討論。

其他角色

Noah:一位顯然不信神的牧師。從S1中已知關於他的訊息是，他因為掌握了時間旅行的秘密，因此能夠自由在不同時間穿梭。他自詡為把人類載上方舟的諾亞，打破時間迴圈，並且表示Claudia是和她競爭時間旅行的「惡魔」。他和Helge努力研發時間旅行機，並且在不同時空一直抓小孩來當實驗品。他很可能在1953年之前就已經了解了時間旅行，因此能夠常保容顏。但是對他，伊森仍有3個問題:1.他是誰? 2.他努力發明時間旅行機的目的是什麼? 3.他把筆記本交給Bartosz的目的是什麼?(Bartosz可是自己競爭對手Claudia的孫子呢!) 4.他對Bartosz所說的提議是什麼?

▲在詭異的地下室中，Noah和Helge正在製作仍然無法正常運作的時光機

H.G. Tannhaus:在1953年是個年輕的鐘錶匠，在那時來自2019年的老Claudia拿著時光機的藍圖交給他(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)，因此讓他做出了時光機。當1986年，成年的Jonas跑來和他「聊聊時間」時，他已經做出了一台時光機。由成年Jonas在1986年拿著H.G所設計的時光機跑到森林洞穴，試圖關閉蟲洞，可以了解H.G.把時光機給了他，也藉此知道，H.G.是希望蟲洞關閉的那派，因此他和Noah的立場是對立的。但是Jonas為什麼會想要這麼做，伊森目前還沒想通。

▲H.G. Tannhaus

事件觀點:用支線看故事

支線一:Jonas的穿越(Hen難懂的一條線，要多想幾次)

Jonas估計是在90年代出生的孩子。他如果不亂穿越時空，在2019年是個中學生。Jonas的父親Michael上吊自殺後留下的遺書，在2019年11月4日被Jonas的祖母Enes打開。(信上說10:43前別打開的原因是要是有人讀了信知道Michael=Mikkel，他就會把還沒失蹤的Mikkel擋住，這樣整件事情就不會成立了)

接下來，Jonas在2019年11月7日收到一位我們後來知道是成年Jonas的人所寄的包裹，裡面有Michael的遺書(Jonas成年後會回到2019年把信交給自己，我們先把這點記著保留)，這封信加上成年Jonas在地圖上偷偷替他標註的蟲洞位置，讓Jonas回到了1986年，他原本打算把也跑進1986年的Mikkel帶回去，但是卻被成年的Jonas制止，他警告他「這樣做等同抹除了自己的存在。」(Jonas成年後會回到1986年，我們再把這點記著保留)

回到2019年的小Jonas在11月9日將信燒掉，11月12日當他去找祖母Enes時，自然就驚訝的發現那封信居然還在，於是他就帶著這封信過了33年，再穿越回2019年交給自己。

Jonas二度進入1986年，並在醫院中被Noah和Helge一夥人綁架，打算當作時間旅行機的白老鼠。在這時，他又遇見了成年的Jonas(很正常，還記得成年Jonas幾天前就已經到達1986年了嗎?上上段喔)，他說自己不把小Jonas從房間放出來的原因是「現在的我是個打算摧毀蟲洞的Jonas，如果我改變了過去，就無法造就現在的我，蟲洞也就無法被摧毀了。」由此我認為，成年Jonas之前引導小Jonas、給他信的所作所為，都是為了不想改變歷史進程，以便順利讓當下的他摧毀蟲洞。

蟲洞之門在這時候開啟，1952年的小Helge和1986年的Jonas相遇，小Helge被移到1986年，但小Jonas卻被移到了未來(可能是2052年)。根據最後一集最後面，Jonas在原本Noah的地窖處看到了貼滿Claudia的研究和相片，他應該後來碰到了穿越時空的老Claudia，並且合作想要關閉蟲洞，長大後的Jonas才會先跑去2019年引導小Jonas找到蟲洞，再跑到1986年去引爆H.G Tannhaus所設計的放射能裝置。而因為小Jonas在2052年以小孩年紀開始成長，估計他長大到做這些事情，可能是再過33年的2085年了。

問題:
-小時候Jonas既然已經經歷了失敗的蟲洞破壞行動(由成年的自己策劃，但最後卻莫名把他送到2052年的雷計畫)，那為什麼他被送到2052年長大之後，還要做一次注定失敗的事情(也就是小Jonas在1986年房間內所看見的事情)?
-為什麼長大的Jonas也有和Noah一樣的刺青?

這個問題只能等到S2來獲得解答了。

▲小Jonas，這件風衣還蠻有型的

▲1986年的Jonas和1953年的Helge藉由蟲洞相遇

支線二:Helge的穿越
Helge也是個不好好待在自己時空裡到處亂跑的老頑童。我們從Helge的觀點開始說起:

Helge出生在一個世代都住在溫登的家庭。他小時候先是被企圖從根本結束問題的Ulrich打成重傷未死，被困在地窖之中，意外的因為成年Jonas引爆的蟲洞，在地窖中被送到了1986年。考慮到後來的Helge和Noah勾搭上並且合作，可以推測Helge在來到1986年之後，遇到了Noah，又因為我們看到1986年的Helge是核電廠的警衛，所以代表Noah應該把Helge送回了1952年讓他繼續長大。

1986年，Helge成為了私下和Noah相通的核電廠警衛(八成也是Noah叫他去做這個工作)，從Egon警探來找他時畏畏縮縮的反應可知，他就是綁架Mads作為白老鼠的兇手。接著不知道為什麼，中年Helge跑到了2019年抓了Yasin和Erik2個小孩(不懂...在1986年現抓現賣不是比較省力嗎?)，結果一樣成為了雷雷時光機下的冤魂，屍體出現在1953年。這件事情的證據是，Elisabeth撿到了Raider巧克力的舊包裝，而這個品牌在1991年早已改名Twix，之前曾經拍到1986年的Helge吃這款巧克力，代表了是他把這包裝帶來了1986年。另外，Yana告訴Ulrich，他在1986年Mads失蹤前夕，看到一個神父和一個左耳畸形的男人吵架，但最近他又看到那個男人，而且完全沒變老。那位神父自然就是Noah，而男人則是Helge(左耳畸形是被Ulrich打的)，再次證明了中年Helge的確穿越到了2019年來了。

與Helge跑來2019年的同時，Ulrich一路跟蹤老Helge，發現了他病床上H.G Tannhaus所著的Ein reise die durch die ziet(穿越時光之旅)，以及那個一開始放在Jonas腳踏車上的紅繩一分錢(德國代表幸運的錢幣)，因此發現了Helge是兇手的事實。不過伊森我目前還不懂這東西為什麼要放在Jonas的腳踏車上。

中年Helge在1986年碰到了一起車撞車的車禍，幸運的生還了下來，而撞車的對方卻死了。原來撞車的正是來自未來的老Helge自己，他對一切殘忍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，因此從地下室穿越來到了1986年，想要撞死當時的自己，改變歷史，沒想到卻沒有成功，老Helge的一生結束。

問題:

老Helge一定在自己年輕時，也經歷了這場車禍，也一定活了下來。既然他已經知道這件暗殺行動最後會失敗，又何必再去做這件事情呢?

支線三:Claudia的穿越

Claudia為什麼後來會成為時間旅行控制權的競爭者之一，在S1並沒有很清楚的交代—至少這是Noah對Bartosz「提議」時所說的。

Claudia正常的從1953年長大至1986年，成為核電廠的負責人，因為當年意外穿越時空來到1986年的狗葛瑞琴，加上Helge贈與她的「穿越時光之旅」一書(可能也是Noah的指示，但不清楚Noah為什麼要這樣做)，讓她發現了時空旅行的秘密。同時當她接手核電廠，了解到那年夏天核電廠發生了一件嚴重的放射物質外洩事件，她接手了這個秘密，並且在內部壓力下，用管線問題把這個事件壓住。

我們基本上可以確定Claudia在1986年之前是不會穿越時空的，在S1中看到她的所有穿越，都是以老人的模樣出現。由後面往回推，我們可以知道Claudia在2019年Mads的屍體出現在地下室之前，就已經到未來看過了，否則她就不會帶著那本預知未來的筆記本出現在大家面前。

我們也知道，老Claudia在未來和成年的Jonas必定見過面，老Claudia可能告訴Jonas，如果他能夠把時光機修好，就能夠藉由毀滅蟲洞來結束一切瘋狂的歷史循環。因此Jonas才會回到1986年做我之前所提的事情。

在最後一集，我們看到的Claudia拿著時光機的藍圖去找1953年還年輕的H.G. Tannhaus，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做球給成年Jonas:讓H.G. Tannhaus在1953-1986的這段時間先做出具有破壞蟲洞能力的時光機，成年Jonas跑去1986年時就可以直接「取貨」，進而完成任務。

在這裡就出現了一個非常關鍵但未解的問題，我們整理一下Claudia為了達成她所謂「結束時間迴圈」而做的事情吧!
1.把預知未來的筆記本交給Tronte
2.把時光機藍圖給H.G. Tannhaus
3.指使成年Jonas摧毀蟲洞

她的行動到目前為止真的是一個謎，伊森爬遍文章，都找不到有人解釋她做這些事情的意義是什麼。為什麼把蟲洞關起來，就不會發生可怕的歷史循環?還有一個更根本的問題，到底這個歷史循環是什麼?到目前為止真的沒有感覺到那裡有歷史重複的樣子啊!

▲Claudia藉由小時候狗狗發現了時光旅行的秘密

支線四:Noah的意圖

在其他支線大致上算是破解的情況下，S1結束時，對於Noah這條支線留下了大量的未知數。目前我們對他所知只有:他很可能在1953年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時間穿越的秘密，他有可能是伊格尼絲的丈夫，如果是這樣，那他就是Tronte的父親，Ulrich的爺爺?另外，我們也知道和Claudia相反，Noah一直致力於研發新的時光機，並且到處拿小孩做實驗，而且他甚至在1986年和2019年都抓了小孩，在各自的時間點把牠們放上了時光機。我們在最後也知道，Noah似乎最後成功的招攬了自己死對頭Claudia的孫子—Bartosz，但是目的未知。

Noah的終極目標到底是什麼?由於這個問題尚不明，我們難以他自己說道:「我所做的事情是屬於光明面的。雖然中間會作一些看似殘酷不人道的事情，但是你要相信最後的結果是光明的—沒有任何目標是不需要犧牲的。」

或許最接近的一個解釋是他自己所說的:「這個世界是注定要毀滅的，但是這(時光機)，是我們的方舟，而我就是諾亞。如果我們能夠控制能量，我們就能夠改變所有事情。我們能決定世界的命運，遠離邪惡和痛苦。我們會創造一台時光機，重新排列萬事萬物，開始與結束。」

他可能是個狂熱的宗教分子，他的所作所為開啟了蟲洞，間接導致這齣影集裡的悲劇，所以Claudia才這麼急於把蟲洞關回去吧!

有些國外的文章根據他背上的刺青和他所畫的Trinity knot，認為他可能是赫密士主義(Hermiticism)，一種鑽研煉金術、占星學、通神術的西方秘教。不過再討論下去實在太形而上了，也非這篇文章的討論重點。只希望S2能夠對他的意圖有更多著墨，並且解釋他實際上到底在整個事件裡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。

▲Noah背上的刺青是來自「翠玉錄」(Emerald Tablet)的碑文。這是傳說中刻有赫密士所撰文字的祖母綠石板。